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