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