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接过手机来,状似不经意地又看了她一眼,才又道:看起来,小北哥哥是真的没有希望了对不对? 果不其然,舅妈一见了她,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宋千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 那你就最好不要多问了。千星说,反正你现在的主业是相夫教子,别的事情,都跟你没关系。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这一等,就是一整夜。 千星蓦地扬起手来,用力将那个砖头砸向了自己身上的男人。 此刻已经是深夜,马路上并没有多少人,那个驾车的司机猛然间见到冲出来一个人倒在了自己的车前,连忙推门下车查看情况。 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这一等,就是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