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何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急红了眼睛,认错了:妈是一时糊涂,妈不再这样了,州州,你别这样跟妈说话。 顾芳菲不妨他踹过来,没躲开,好在,冯光眼疾手快,把她拉到了一边。 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这人弹的太差了,严重影响他的乐感。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他不想委屈她,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