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