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孟行悠平时闹归闹,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
孟行悠撑着头,饶有意味地盯着她,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你听说过施翘吗?在隔壁职高有个大表姐那个。
——男朋友,你住的公寓是哪一栋哪一户?
怎么琢磨,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他仓促开口: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别别生气。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孟父孟母不在说不了,孟行悠憋着又难受,想了半天,孟行悠决定先拿孟行舟来试试水。
晚自习下课,迟砚来二班教室找孟行悠,一起去图书馆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
她这段时间查过理工大建筑系这几年的录取线,大概在678分至696分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