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不用,一起吧,我不是很饿。孟行悠收起手机,问,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到哪里了?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话音落,孟行悠看迟砚张嘴要叫阿姨加肉,赶紧拦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制止:我不要!你别让加!
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孟行悠笑着回。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