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 听到她这么问,千星就知道,霍靳北大概是真的没怎么跟她联系,即便联系了,应该也没怎么详细说话他们之间的事。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有没有关系都好,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霍靳西说。 千星自从被郁竣扣留在这一层,鲜少能找到外出透气的机会,因此立刻抓住这个时机,要送霍靳西和慕浅下楼。 千星安静地与他对视了片刻,才开口道: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一直待在这里陪着你我只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哪怕是暂时离开,我要先去做我要做的事情。 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也许是前额,也许是后脑,总之,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