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彻和胡水似乎在试探她,自从收拾过胡彻那次过后,他就老实了,再不敢偷懒砍小的,一般都碗口大。隔几日后甚至砍回来了一棵更大的,那种就算是秦肃凛,也要费劲才能拖回来。翌日的粮食张采萱就给了一把白面。 胡彻看到粮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日的树就大了一半不止。 这就是社会风气和从小受到的教养不同了,当下的女子确实能坦然让夫君照顾,甚至男人养不起家还要被看不起。 不必了。张采萱拿出腰间的荷包,装好银子。 张采萱无奈,看了看天色,跟秦肃凛说了一声。拎着刀回家去烧点热水过来喝。 劈柴过后,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两人越发勤快,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 后来自然是没带成,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 就算是人多,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 秦肃凛在另外一边挖腐土,见她不动弹, 问道:采萱, 你看什么?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果然,吴氏坐下就叹口气,采萱,今天我来是想要告诉你,姑母他们一家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