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