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