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