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