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