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