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她想要更多,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哪怕看完整句话,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