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剔着葡萄,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上下打量后,又看看沈宴州,再次八卦起来:
豪车驶近了,姜晚看到了一栋偏欧化的三层小楼,墙是白色的,尖顶是红色的,周边的绿化植被搞得很好,房子旁边还有很大的绿草坪以及露天的游泳池。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姜晚给她打了电话,她才冲进会议室,告知了自己。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嗯,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要放眼未来。至于小叔,不瞒奶奶,许家的小姐挺喜欢他的。我觉得他们有缘,也会收获幸福的。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少爷在开会,让医生回去。
他说的认真,从教习认键,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都说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