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