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刚一进门,忽然就跟一个正准备出门的人迎面遇上。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好着呢。慕浅回答,高床暖枕,身边还有红袖添香,比你过得舒服多了。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你多忙啊,单位医院两头跑,难道告诉你,你现在就能抽身去淮市吗?慕浅说,你舍得走? 张宏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 慕浅脸色实在是很难看,开口却是道:这里确定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