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再跟学生说再见,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 还能怎么办呀?庄依波说,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啊 那能有什么不顺利的。千星说,难不成飞机还能半路掉下来? 良久,申望津终于给了她回应,却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淡淡道:去吧,别耽误了上课。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别说笑容很少,即便偶尔笑起来,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 申望津也不拦她,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 可是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现在这样的开心,跟从前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