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笑得肚子痛,把菜单拿给迟砚:你点吧,我先缓缓。 行。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打开后门问她,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去学校外面吃?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一口豆浆一口饼,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迟砚解决完一个饼,孟行悠才吃一半。 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一听有陌生人,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抵触情绪非常严重:不不想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