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请你回家吃饭。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