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