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