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当然,一直准备着。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 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偏偏今天都齐了,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兴奋得嗷嗷大叫。 怎么了?他立刻放下书低下头来,不舒服? 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 虽然来往伦敦的航班她坐了许多次,可是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周到妥帖,还要求了航空公司特殊服务的。 沈瑞文早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到两人登机时,立刻就有空乘过来打了招呼:申先生,庄小姐,你们好,我是本次航班乘务长。我们航空公司这边先前接到申先生的电话,现在已经按申先生的要求完成了安排和布置,飞机起飞后提供的床单被褥都是申先生提前送过来的,另外餐食也按照申先生的要求做了特别安排,还有什么别的需要的话,二位可以随时跟我说。 庄依波本想亲自动手做晚餐,却又一次被申望津给拦了下来。 不远处,千星端起相机,咔嚓记录下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