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