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