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他现在看他已不再是烦,而是厌恶了。沈景明的背叛,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击,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想着,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若真念着奶奶的养育之恩,这事别往她耳朵里传。 顾知行手指舞动,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出来。 感觉是生面孔,没见过你们啊,刚搬来的? 感觉是生面孔,没见过你们啊,刚搬来的?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