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