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牵挂的人,就不会有负担,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慕浅蓦地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向陆与川,鹿然没有在那里了? 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谁知道,不过就是短短一个小时的错漏,竟然就让陆与江带走了鹿然! 可是再怎么害羞,小孩子还是不会隐藏情绪,陆与江看得出来,这个孩子,其实是很喜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