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