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