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