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 交上一封辞呈,就想走人,岂会那么容易?恶意跳槽、泄露公司机密,一条条,他们不讲情面,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 他不想委屈她,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姜晚不时回头看他:想什么呢?.t x t 0 2 . c o m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州州,再给妈一次机会,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