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孟行悠心头茫然,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