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外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求你什么?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