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