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对着镜子不停的刷,直到牙龈刷到流血,压根红肿不堪,他才放下牙刷,之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这次站出来的人群,比早上迟到的人还要多,很显然,没有叠被子的大有人在。 眼看就要被她踹飞出去的男人,突然一个转身,如铁般坚硬的大掌迅速扣住她脚腕,往前一拉一扯。 原来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学校围墙边上,这里周围被一颗颗柳树遮挡住。 画面一度静止,周围人群看向中心的俩人,眼神莫名诡异。 但是袁江想都不用想,因为这货压根就没一种名叫生气的功能。 他眼角抽了抽:我是教官还是你是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