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