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眼神也开始混沌,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叔叔 有人这么对你好,你要吗?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 此刻仍然是白天,屋子里光线明亮,暖气也充足,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哎——慕浅连忙伸出手来挡住屏幕,你怎么能偷看我跟别人聊天呢? 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