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