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楚司瑶眼睛一横,笑骂:孟行悠,你太过分了!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 孟行悠发现楚司瑶这人读书不怎么样,这种八卦琐事倒是看得挺准,她露出几分笑,调侃道:瑶瑶,你看你不应该在学校读书,太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