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笑道,你知道你要是举手,我肯定会点你的。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