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