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迟砚一怔,转而爽快答应下来:好,是不是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 孟行悠之前听迟砚说过,迟梳和迟萧对吃食很讲究,家里的厨师都是从五星级饭店请过来的。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黑框眼镜拉着女生甲站起来,两人异口同声道:对对不起不好意思 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当时在电话里,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 但是这个一学期以来,孟行悠的成绩基本在620分到630分之间浮动,四门理科总分450,她基本上能考445左右,可语文和英语总在及格线徘徊。 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高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