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