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