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姜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学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