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她沉默不接话,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一拳砸在他唇角: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你不也拿的挺爽快。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不上心,唯一用了心的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对对,梅姐,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