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 千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间类似工作室的房间,不由得道:你这是把工作室搬家里来了? 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竟罕见地天晴,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有股暖洋洋的感觉。 庄依波关上门,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你是有事来伦敦,顺便过来的吗? 简单炒两个菜而已嘛,我可以的。庄依波说,难道接下来几个月,我什么都不做了,就这么干坐着,干躺着吗? 容隽连连摇头,没意见没意见不是,是没建议了以后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孩子和工作并重,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再看容隽,早就崩溃得放弃抵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庄依波在他唇下轻笑了一声,主动伸出手来抱住了他。